皎然寫詩倡飲茶|名人茶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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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飲便是道,
何須苦心破煩惱。
此物清高世莫知,
世人飲酒多自欺。
愁看畢卓甕間夜,
笑向陶潛籬下時。
崔侯啜之意不已,
狂歌一曲驚人耳。
孰知茶道全爾真,
唯有丹丘得如此。
這首詩是皎然與他的友人崔刺使共品“剡溪茶”時的即興之作。寫得通俗易懂,曉暢明白,與盧仝在《走筆謝孟諫議寄新茶》一詩中所說的飲茶益處堪稱異曲同工!詩中的“瓊?cè)餄{”的比喻,贊頌了“剡溪茶”“飄沫香”的醇厚香郁的特點。接著又通過“一飲”、“再飲”和“三飲”飲茶的感受的描述,詮釋了飲茶的“滌昏寐”、“清我神”、“破煩惱”的健身功效。詩的最后勸誡人們以茶代酒,認識到“飲酒多自欺”的危害。他還有一首《九日與陸處士羽飲茶》的詩寫道:“九日山僧院,東籬菊也黃;俗人多泛酒,誰解助茶香!边M一步強調(diào)了以茶代酒的風(fēng)習(xí),還有待于提倡,表達了皎然以對民間“尚酒”風(fēng)氣的憂慮來倡導(dǎo)飲茶的閑雅情趣。
皎然在妙喜寺過著隱居生活,為求得“松子壽”(長壽),他常常是“藥院常無客,茶樽獨對余。有時招逸史,來飯野中蔬”(《湖南草堂讀書招李少府》),“茗愛傳花飲,詩看卷素裁。風(fēng)流高此會,曉景屢徘徊”(《晦夜李侍御萼宅集招潘述、湯衡、海上人飲茶賦》),少交際,常品茶,食野蔬,讀經(jīng)史,生活極為簡單。這不止是寫出了他養(yǎng)生健身的秘訣,也從側(cè)面表現(xiàn)了他的山中隱居之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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