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里古鎮(zhèn)的茶樓茶社|茶館文化
的老板,顧達(dá)昌說,我要把福安茶館再造起來。福安茶館梅開二度,還在原來的地方,還是原來的風(fēng)貌。每逢大年初一,還是免收茶資,這一天顧達(dá)昌還會將自己收藏的唐伯虎的《雙雀圖》掛出來,新的一年,有一個開心和燦爛的開始。福安茶館的故事,仿佛是泡在白瓷杯中的清茶,讓坐在樓頭的品茗的人久久回味。福安茶樓改成南園茶社,是后來的事。當(dāng)年南社的陳去病、柳亞子常來喝茶,推究起來“南園茶社”取代“福安”,也應(yīng)該是陳去病、柳亞子的建言,“南園茶社”四字的頭尾剛好是“南社”,這也不是巧合了。
而我們初見到的南園茶社,磚瓦有些碎了,門窗有些漏了,桌椅有些破了,沿著昏昏暗暗的扶梯上樓去,不由不讓人感慨滄海桑田歲月有痕。二年前的一個春天,一位老作家到同里來,見了這茶這樓,不由感慨萬千……要修復(fù),按原來的樣子修復(fù)。老作家說,就像一張舊畫,重新揭裱一下,而不是重新畫一張。重新揭裱一下,就是原來的氣息和韻味還在,歷史的沉淀還在,歷史沉淀的光芒還在。
去年,同里鎮(zhèn)政府會同有關(guān)部門,投入資金50多萬元,就是按著“揭裱”的要求,修復(fù)了茶社。自此,古鎮(zhèn)又新添了一道景致,初來乍到的游人和常來常往的朋友,也有了一個新的去處。我們就這個話題說開去,想起了好多朋友來。說一個名字,就覺得是發(fā)了一份邀請,邀請他們到南園來坐一坐,也不談文章,文章已擺著呢,也不談人生,人生還走著呢,就這樣的文人和文人,同著八仙桌,坐一坐,坐二袖清風(fēng),坐一杯清茶。
這樣的同里和我們,是和諧自然,這樣的茶樓和我們,是珠聯(lián)璧合。
茶樓的另一端,是一方戲臺,戲臺上架著一把二胡,一把琵琶和一桿笛子。二位老人上臺去演奏。是笛子和二胡。他們是器樂愛好者,退休了以后,來這里消閑,說是為茶客助興,但他們臉上的神情,分明是自己的開心更多一點。曲子過半,彈琵琶的也來了,笛子卻是坐在他的座上,就邊吹邊起身來,坐到中間去,琵琶在自己的位子上落定,跟上拍子合奏起來。演奏的依稀是名曲,卻不是大家風(fēng)范,民間故事和街頭小唱的感覺更強一點,還有絲絲隨便哼哼的味道。這于茶樓反而更適合,我們坐得更是自在了。
同里古鎮(zhèn)的茶樓茶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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